“大秤分金银,大碗吃酒肉”的梁山好汉们恣意潇洒,《水浒传》中的食物描写非常好的揭示了当时的社会现状。除了《水浒传》,其他的三本书中也都有关于吃的描写:《红楼梦》的繁复精细,例如制作复杂的“茄鲞”;《西游记》中的仙风道骨,第一等食材是唐僧肉;《三国演义》中有著名的“青梅煮酒论英雄”,曹操吃肉赐给关羽怕路上凉了。
而《水浒传》这本书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给我们描述了不同人群的饮食生活,还有一些有趣的细节。总的来看,故事中主要提到了梁山人物群、王公贵族、僧道佛徒等饮食群体,每个群体都有自己独特的饮食习惯。
首先是梁山人物群,他们的饮食是整个故事的重点,涉及到了米饭、面条、肉类、海鲜、蔬菜、水果、酒、茶和汤等9大类,大约有84种不同的食物。他们主要以“饭面食肉”为主,属于北方人的饮食习惯,而且还有南方的元素。可以说,他们的饮食非常丰富多样。
其次是王公贵族,他们的饮食更加新奇精美。小说中展示了繁华繁荣的商业文化,有68个回目描写了饮食店,突出了店家注重广告的特点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王婆茶馆,它展现了典型的商业城市的特征。
还有僧道佛徒,他们有一些独特的饮食风格。小说中的人物喜欢吃牛肉、羊肉和马肉,饮食粗放豪迈,时间上也比较长久。这种风格展现了少数民族的饮食文化特色。
值得一提的是,文中经常有吃牛肉的描写。而“牛、马之为畜,最大功于世,非奉祭祀先圣及有故,则不食。”许多学者对此作出过解释,认为描写杀牛、食牛是为了突出梁山人物的与众不同。除此之外,笔者认为这还与作者的写作意图有关。
施耐庵先生虽身在元代,必能读到宋代的书,知道宋人可以自由食牛的历史。然而,正因身在元代,受高压统治,又不能宣扬和赞美食牛。只有通过小说中一群宋代社会中的边缘人,来展现曾有的畅快食牛的历史,塑造出了一群特立独行的人物形象。
这些描写饮食的文化形成有着多种多样的原因。市民文化、商业文化、侠士文化以及少数民族文化等都对《水浒传》中的饮食文化起到了影响和推动作用。
从数量上看,小说中所描写的梁山人物群的饮食结构和内容中,面、肉、酒、汤4类的权重较大,分别是19.05%、23.81%、15.48%、13.10%,占到总百分比的71.44%。由于,梁山人物群是小说饮食生活描写的主要对象,因此,这四类饮食对分析整个小说的饮食文化特点有重要影响。
下面举一些原文的例子来更好地理解。
首先,小说中人物进食常常食“饭”,这里略举几例:
第二回:太公“一面劝了五七杯酒,搬出饭来,二人吃了,收拾碗碟。”
第八回:“林冲家里自来送饭,一面使钱。”
第二十八回:“摆下几般菜蔬,又是一大旋酒,一大盘煎肉,一碗鱼羹,一大碗饭。”
第六十二回:“(燕青)手里提着饭罐”。
其次,肉是必不可少的食物,比如:
第四回:“远远地杏花深处,市梢尽头,一家挑出个草帚儿来。智深走到那里看时,却是个傍村小酒店”,“猛闻得一阵肉香,走出空地看时,只见墙边砂锅里煮着一只狗在那里”,“用手扯那狗肉,蘸着蒜泥吃,一连又吃了十来碗酒”。
第五十三回:戴宗倒停下来,“怀里摸出几个炊饼来自吃”。李逵道:“我不能勾住脚买吃,你与两个充饥。”可李逵哪里停得住。戴宗假意说:“我的这法第一不许吃荤并吃牛肉,若还吃了一块牛肉,只要走十万里方才停得住。”李逵只好招供:“真个偷买几斤牛肉吃了。正是怎么好!”
据统计,小说中牛肉、羊肉、猪肉、马肉常常出现,还有狗肉、猪首、臊子(可做馅的碎肉)、炒肉、干肉、羓子(腊肉)、煎肉、精肉、寸金软骨、獐子肉等。另外有家禽类的肉食,鸡、鸭、鹅、酿鹅等。
再者,酒也是必不可少的。酒可以调节梁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可以达到政治目的,可以寄托情感,还可以达到心理调适的目的。小说几乎每一回都不离“酒”字,花和尚大闹五台山有酒,武松景阳岗打虎有酒,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有酒,庆功有酒,会友有酒,比武有酒,拜师有酒,结婚有酒,泄愤有酒,解闷有酒……
据统计,酒起到重要作用的有下面这些回目。拜师(第二回);动员(第二回);赏赐(第二回);结交和入伙(第二回、第二十二回);酒礼(第二回“肥羊酒礼”,第六回“果盒酒礼”);赏月(第二回);谢恩(第四回);招待(第五回);节日庆典(第五回婚庆“下马杯”,第三十回中秋,第三十三回元宵节);送行(第五回);赶路(第六回);解闷(第七回);贿赂公人(第八回);比武(第九回);庆贺(第十三回);会友(第十五回);以酒立誓(第十五回);祭奠(第二十六回);接风(第五十回);劝和(第五十二回);招安(第七十四回);赐死(第一百回)。
最后,在梁山人物的饮食结构中,汤也占有重要地位。这里略举几例:
第十四回晁盖请雷横喝酒:“一面叫庄客安排酒食管待,先把汤来喝。”
第二十一回卖汤药的王公道:“押司必然伤酒,且请一盏醒酒二陈汤”。
第三十八回宋江与戴宗、李逵在琵琶亭上饮酒,先要吃加辣点红白鱼汤。“宋江偶然酒后思量些鲜鱼汤醒酒”。
梁山人物群喝汤往往与喝酒的关系非常紧密。一是酒后喝汤,为了醒酒。二是常常饮酒前先饮一道汤。从饮食养生学的角度来衡量,梁山人物群“先汤后酒”的饮食方式,是符合养生学的规律的。
了解了古人书中关于吃的描写,我们再来看一种足以代表现代文明的食物:航天员能量餐。
第一点,航天员能量餐是现代科技的产物。这些食物不仅要提供所需的能量和营养,还要具备长时间保存、轻便易携带、无需冷藏等特点。在制作过程中,运用了多种先进技术,例如真空封装、冷冻干燥、高压处理等,确保食物的质量和安全性。
第二点,航天员能量餐体现了现代社会对健康和营养的重视。它们包含了蛋白质、碳水化合物、脂肪、维生素、矿物质等多种营养成分,能够提供足够的能量和保持身体健康所需的营养物质。不仅能提供能量,还能持续供能。
最重要的一点,航天员能量餐展示了人类对探索宇宙的渴望和勇气。太空是一个极其艰苦和危险的环境,航天员需要面对重力变化、微重力、辐射等极端条件。而航天员能量餐为他们提供了维持生命所需的关键能量和营养,使得他们能够在太空中进行长时间的任务和探索。这种追求未知、敢于挑战极限的精神代表了现代文明对于探索和挑战的热情。
江湖辣评:“过命兄弟梁山泊,酒肉备足金银窝。千年画卷到今日,航天餐食能量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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